。”许春娥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提说起郭解放和杏花的那种隐秘关系,是因为在许春娥嘴还没有歪的时候,郭解放在她面前就夸耀过自己的能耐和本事,亲口对她说,他要把小姨子杏花的活给做了。许春娥现在嘴上也就没有什么顾忌。郭解放不高兴地瞪一下眼,但没有说出话来。许春娥继续说:“我有一套办法,既能把他们拆散,又能给你带来绝好的机会。”
“啥办法?”郭解放想急于知道,就不再刻意地躲避她凑到跟前来的这一张歪斜的嘴脸了。许春娥抿住歪嘴唇,轻盈地一笑,就想伸手在郭解放身上抓摸一下。郭解放扬一下胳膊,把她伸摸过来的手豁开,说:“说正经事。”许春娥忸怩地说出条件:“那人家说完,你得和人家好上一回。”郭解放有些不耐烦地扬扬手,催促着说:“先说正经事,把办法说出来,看值不值的和你好。”“肯定值。”许春娥闪着斜眼开始说她的主意。“是这,把崖口上的地主叫下来,狠狠地训上一顿,让他们死了这份心,这事不就撂过去了。地主敢不听咱们的,杏花可以不听,但地主一家不敢不听。把地主一家人震住,杏花想往崖口上嫁,地主一家不敢要,她不是还嫁不成吗,她嫁不成就,你不就是有机会了,她最后还不是你后院里的宝贝蛋。”
郭解放的脸堂果然红润起来,他嘿嘿笑笑说:“我也这样想过,但我不好出头,我是杏花的姐夫,外面又风风雨雨的有些流言蜚语。”“这事还用你出头,要我干啥呀。”“行,这事你给咱办。”“接下来呢,接下来咋办?”许春娥闪着眼,神神秘秘地问一下。郭解放一脸懵懂:“啥接下来咋办?”许春娥就把话往透里说:“把崖口上的路给她断了,往后咋办?你总不能让你小姨子一辈子没名没份地住在后院不嫁人吧。”这的确是一个现实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,“你说咋办?”郭解放再往下追问,他想:春娥能提出来问题,就肯定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许春娥这下可就敢提要求了,她歪着嘴恬笑着说:“你和人家好上一回,人家就给你说。”许春娥也不等郭解放说行还是不行,起身过去就把官窑的门闩插住,回过脸的时候她身上的单片裤子就树叶一样地飘落到地下去了,那肥肥的尻蛋子,那白生生的大腿,还有那黑森森湿润润的所在全都无遮无掩地裸露出来。要是不看脸蛋,女人身上就没有多大的区别,尤其是那地方都是两片柳树叶似的东西……郭解放看着赤裸了身子的许春娥,他体内的雄性憋耐不住了,真的,他盯着春娥突然光裸出来的光身子,就把她上面的歪嘴斜眼给忘了,他跳下炕去,就把她扑倒……
两个人炕上炕下很是折腾了一阵,首先是许春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这是她嘴歪眼斜后第一次享受到郭解放的恩泽。就是干完事情了,她还像是一盘赤条条的白蛇缠绕在郭解放的身上不肯离开。门虽是闩插住的,但这里毕竟是官窑,这种赤身裸体的勾当不能时间太长。郭解放把许春娥缠抱在腰里的两只手掰开,说:“快把衣裳穿上,万一来了人就不好看了。”
春娥极不情愿地从郭解放雄悍的光身子上离开,开始往身上披穿衣裳。热天的单裤单衫,三两下就穿戴好了。郭解放穿好衣裳就过去把闩插住的门拴抽开,免得有人过来推不开窑,再传说出闲话。郭解放抽开门拴,把紧闭的窑门再虚虚地拉开一条缝隙。憋在体内发泄不出去的邪火在许春娥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,郭解放回过脸就觉得浑身轻爽了许多,脑袋也清醒了许多,他看着还敞露着一片白肚皮的许春娥,又续上开始的话说:“你说接下来咋办?”
许春娥扣着胸前的扣子,闪眼看着一脸急切的郭解放,怪模怪样地一笑,说:“我就知道你丢不下小姨子,以后你也别忘了人家。”“麻烦不麻烦呀,快说正经事。”在郭解放的催促下,许春娥才把接下来该怎么办说出来,她说:“把杏花和地主的儿子掐断后,杏花当然不能一辈子住在你家后院窑里,她总得要嫁人,一年两年不嫁行,总不能十年八年不嫁。你已经拖了她三年了,再不能拖了。我知道你不想让她嫁到远地方去,也不想让她给一个精明人,地主的儿子就是一个精明人,嫁到远地方和嫁给精明人一样,你的好事情就永远也做不成了。”许春娥的话正说到了郭解放的疼处,这段日子,他反反复复就是在想这个问题,他又佩服起许春娥这个丑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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